--尘世”累。
很多时候,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,一个流离失所的孤魂野鬼。 ­­
回忆的痛楚将我撕扯的鲜血淋淋。于是 我觉得麻木,觉得不可遏止的悲伤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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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哭泣的脸鲜少有人看到。我害怕泛滥的同情和施舍的笑容。我无法逼自己一如既往的假装天真。就像被困在松油滴里的虫子,死在自己的苦苦挣扎中,仍改变不了成为琥珀的事实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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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我也会痛,也会生不如死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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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能躲在阴暗的背面,假装快乐,给他人一种很幸福的假象。我不愿撮破那一张象征真实的纸,裸露出所有血流如柱的伤口。我变成了一个靠文字呻吟的人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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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这样佯装着快乐,让我感到累,感到全身及思想的乏力。我的确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人,可我无法改变我的性情。我一直希望会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包容我的小任性、玩世不恭及冷漠霸道。可是没有,一直没有,今后也不会有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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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丑陋的嘴脸让我觉得烦躁。这里,这个地方,这个城市只有虚伪、物质、冷漠。我发觉不了别的,我所看到的真实只有假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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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习惯了熬夜,习惯了疼痛,习惯了做一切能让身体破败的事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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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喜欢黑夜,又极度惧怕黑夜。黑夜可以隐藏我疼痛的表情和袒露的伤口。黑夜也可以让我想起那些噩梦,那不堪回首的记忆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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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乱的房子,和一个神经质的女子。我在很深很深的夜里惊醒,然后绝望的癫狂着。我头痛欲裂,那是我生命里的伤疤,不可触碰的伤口,我不肯掀给任何人看。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结不了痂,看着它深入骨髓,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肆虐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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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那些很深很深 的夜里失眠,在很深很深的夜里不知所措,在很深很深的夜里辗转反侧,在很深很深的夜里歇斯底里的哭出声来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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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折磨着自己,只为两个字,逼自己,形寂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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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想到处流浪,漫无目的的行走,飘到哪里就停泊在哪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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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,旅途中我会遇到许许多多可爱的人。他们不会知晓我的曾经与以后,他们会对我露出温暖的笑容。我不必再耿耿与怀安妮的“缺乏安全感的人,很难与人建立长期的感情关系”,虽然她没有说错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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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都是遥不可及的意想。一但陷入现实的沼泽地,就会被吞没的连影子都找不到。徒留伤悲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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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了二十多年,我真TM觉得自己上演了一场噩梦,浑浑噩噩 、不知所谓。我根本就无力抵抗、无从辩驳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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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痛苦看了太多书,把现实和书本都混为一团了。突然发现不能把这个世界看得太透彻了。太透彻了,会绝望,会生不如死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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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依然不能释怀,我只能在空旷的马路上不停的虐待自己,让心脏负荷沉重的压力。我真的想在那些寒风中麻木。凛冽的风让我呼吸困难。可我的意识仍被一种叫回忆的东西压迫着,不堪回首的记忆。我只有加速,不停的加速。短暂的空白,能让我暂时忘记疼痛。 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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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...可,人生没有这个字眼。 ­
闹闹 才多少岁啊就看破红尘了 每个人都不是多余的... 烟锁重楼 恨也重重 悲也重重 不如归去 山也重重水也重重
一花一世界 尘劳关锁
身是菩提树 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 勿使惹尘埃
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是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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